我先给蒋红英打了个电话,她没在公司里,在家。
她住在晓街,那儿有一个别墅区,她告诉我们她住在伽南院六栋。
因为是事先约好的,所以我们很顺利地就进来了。
车子在伽南院六栋的院门前停下,一个妇人已经等在了这儿,她冲我们微笑着说蒋总正等着我们,然后把我们领进了别墅。
蒋红英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一袭白纱裙,长长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赤着脚,脚上趿着一双很是精致的凉拖鞋。
她并没有站起来迎接我们,只是扭头妩媚地笑了笑,朝着旁边的一张沙发扬了扬下巴:“坐吧。”看着她确实少了一些待客的礼节,但却又让人生不出什么想法,因为她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老熟人,根本不需要那种客套与寒喧。
妇人很快就上了茶水,又退了下去。
蒋红英合上了书,我瞟了一眼,是《西藏生死书》,作者是一个很有名的仁波切。
“没想到蒋总也看这样的书。”我微笑着说。
蒋红英瞥了一眼那红色的封面,莞尔一笑:“这书是写了一种另类的生死观,其实很多人都惧怕面对死亡,所以大多数人对于死亡这个话题很敏感,甚至绝口不提。但不管你如何的回避,最终很个人都躲不过。”
我点了点头,萧然说道:“是的,生老病死原本就是自然辩证法的结果。”
蒋红英“嗯”了一声:“没有人能够长生不死的,只是有的人把死亡看作是终结,也有的人把死亡看做是另一个开始,不同的看法,他们的生死观也就大相径庭了。朱医生,你说真有来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