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刚刚开始,齐燕就忍不住痛呼一声,身体也是一颤,让我的引导差点失控,不过我还是深吸口气,继续引导着法力开始缓慢的冲击那被阻塞的经脉。
同时,齐燕喝下去的药,以及木桶里蕴含着法力的水也在发挥着作用,一里一外,双重的在她身体内发挥着作用。
当我引导着法力冲过经脉的时候,这一里一外便会疯狂的补上去,开始将刚刚撕裂的经脉修补好,如此,齐燕等于经受着双重痛苦,不过我却没有心软,继续引导着法力循环,一开始只是一丝丝,每转一圈便会增加一些,因此,当到了后面的时候,在齐燕体内流转的法力已经可以称得上汹涌了。
而齐燕这会嗓子都近乎有些哑了,但她却始终没有喊过停止,仍旧咬牙坚持着。
曾经有人把女人生孩子比作最痛的等级,那是因为她还没有体会过真正的痛苦,远的不说,光是满清十大酷刑,就不会比生孩子的痛苦差,甚至更强。
此时齐燕所承受的痛苦同样不比生孩子差,身体内部像是有刀子一道道的割过,接着被蛮横的撕裂,那种疼痛当到了一个极限的时候,已经近乎麻木,形成一种错觉。
不过慢慢的,在她的身体表面开始有一些灰色的东西排除,哪怕隔得远远的,都能闻到一股腥臭,而她头上的九根金针也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这个时候,我开始逐渐减小法力的输入。
而那些金针仍旧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的推出。
当九根金针全部脱落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收回按在齐燕背后的右手,猛然一掌拍在她的头顶。
“嗡!”
木桶的水突然四溅,以齐燕为中心,剧烈的激荡起来。
原本只是缓慢排除的灰色杂质,此时一股脑的排除,瞬间就把圆桶里的水染得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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