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霸道?那,那她们?”袁超脸色狂变,他昨晚可是恶补了一晚上的艾滋病知识,当然明白这种病有多么的可怕,摧毁身体的时候,连你的意志都会慢慢被腐蚀,尽管并不像剧毒立即要人的命,但它却可以一点一点的将你折磨死,因为这种病目前号称无解,一旦得上,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或许一开始有人能乐观的坚持,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但是更久呢?
当你忍受着周围异样的眼光,不能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不能拥有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孩子,当你化疗头发掉光,当你面色如鬼,当你不再敢看镜子,当你不敢出门,当一切目标都失去,你会慢慢觉得,活着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如果可能,袁超甚至愿意代替妹妹承受这种痛苦,从小他们兄妹的感情就特别好,袁樱几乎是他这个当哥哥的一手带大的,那种感情,很深很深。
“放心,老师肯定会有办法的。”我安慰着袁超,但实际上,未尝没有安慰自己的意思。
时间,在等待中过的越发缓慢,袁超每隔几秒就抬起手,看看手表,甚至有种想把手表调快的冲动。
终于,半个小时后,沈老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色微微发白,能够让一个第四境界强者脸色发白,可想而知消耗有多大。
“老师,您不要紧吧?”我立即上前问道。
“没事,耗费了点元气。”沈老不在意的挥挥手,然后不等我问,就直接说起两人的情况,“情况比我想的要轻一些,但也更严重一些。”
“老师,您就别卖关子了。”我无奈说道,旁边的袁超这会都快要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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