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嘞,俺没得麻烦,抢银行了就应该去坐牢,但是只要孩子有救那就值了。”
我笑道:“您放心,这是必须办成的事情,除此以外您还有什么愿望。”
“俺、俺……”眼前这位农民似乎踌躇了很久才用试探着的口吻对我道:“如果要枪毙俺,能让俺再见这孩子一面吗?”
说罢他顿时老泪纵横,让人觉得分外心酸,我强作笑容道:“您放心,虽然我不知道您这种行为该怎么判,但绝对不会是死刑,肯定能见着孩子,所以我希望能详细的做个采访,这个社会毕竟还是好人多,相信我您会得到公平的对待。”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屋外的警察开始用扩音器喊话让“抢劫犯”放下武器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这不是操蛋吗?”厉航道。
王子杰也有些着急了,他走到玻璃门口观察了一会儿对我道:“你先做采访,他们暂时应该不会采取行动。”
“抢劫犯”却没有大的反应,他叹了口气道:“万一他们真要是冲进来出了什么情况,俺这闺女就拜托各位照应下,等她娘来就成了。”
厉航道:“你放心,不会有意外的,你赶紧把采访完成了,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我不在耽误时间摊开笔记本道:“能说一下你抢劫时的真实心态吗?”
不等他回答厉航插话道:“哥们,你得注意千万不要把那些不该说的话报道出去,否则得不偿失,这点你做记者的肯定比我们都懂行。”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在记录时尽量弱化抢劫银行的原因,重点突出“作为一个父亲的不易”,如果把这两点搞反了,那么后果可能就难以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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