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禅师说道:“那东西,现在在哪儿?”
雷刚摇头,说不知道,自从家父死后,无人瞧见,我曾经找人将整个院子都翻遍了,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都翻腾了好几回,但什么都没有瞧见。
永祥禅师又问道:“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雷刚如刚才一般,缓缓道来。
反复地说起自己父亲的死,他的情绪有些不高,面带沮丧,显然是很不好受,永祥禅师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如此,恐怕是中了邪术啊——地方还保留着么?带我们去看看。”
雷刚说道:“自当如此。”
他带着我们来到了后院,同行的除了我、马一岙和永祥禅师师徒两个之外,还带了雷刚的儿子雷猛,和一个十七八岁的侄子,路上永祥禅师问道:“你父亲过世之后,有没有尸检报告之类的东西?”
雷刚点头,说有,当天县公安局就来人了,初步检查了一下,是心肌急性梗塞、胆囊破裂而死,他们还打算带回去解剖,不过被我拒绝了。
永祥禅师点头,说的确没有解剖的必要,你父亲就是被活生生吓死的。
雷刚有些不解,说我父亲当时将他自己一个人反锁在地窖里,里面谁都没有,怎么可能被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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