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两人前后出了酒吧之后,我方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来硬的?”
马一岙伸手过去,端起那装着洋酒的玻璃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说道:“对,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说这会不会违反了你的原则?
马一岙伸出了三个手指来,一根一根地弯了下来:“非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不主动对普通人动手,不主动对妇孺动手,不主动对无辜者动手——这三条,你觉得他符合哪一条?”
我说无辜者啊。
马一岙冷笑着说道:“奇山拐子婆,在业内可是出了名的狠,对被拐卖的妇女孩童,就跟对待畜牲一样,打骂还是小事,甚至还会刻意弄残废,免得反抗。我当初打拐的时候,跟这帮人不知道明里暗里交了多少次锋,至于广元鱼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家伙跟这样两帮人都有关系,可不算无辜之人。”
我说行了,差不多了,你种下追踪的印记了没有?
马一岙点头,说当然,你放心,他跑不了。
我说好的,一会儿送走肖克轩,我们就去跟这位漫天要价的老哥好好聊一聊人生和理想。
马一岙微笑,说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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