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他也不说。
这期间我与唐道接触不多,有一次撞到了,我想要跟他详细聊起那地方,他却回避了我的问题,而是说道:“等到时候去到了那儿,你就知道了。”
他缄默其口,显得十分谨慎。
不过即便如此,我对待授课任务也并不怠慢,毕竟误人子弟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
而且我也挺享受学员们对我的敬重和热情,除了给夜行者班上课之外,我还给高级班和初级班上,好在学员们大概是听说过了我的实力,倒也没有人再跳出来挑战我,而我也用心地去教。
因为没有得到南华前辈的授权,同时也是保留自己的底牌,我没有传授九路翻云。
不过为了镇住这帮学员,我还是将自己对于枪棒之道的理解,以及从杨林老师那里学来的干货,都掰碎了、揉烂了,给学员们讲解。
我甚至还将武曲破天枪的许多理念和手段,也拿了出来,完全没有藏私的想法。
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态度和理念,让我获得了学员们的尊重。
毕竟武曲破天枪虽然不如九路翻云这种顶级手段,但在江湖上来说,也是一流的法门,学员们如果在平时,是基本上接触不到的。
而除了我的课,李安安和马一岙的课也大受欢迎,特别是马一岙,不多的几堂课上下来,他已经拥有了一大群的忠实簇拥,迷弟迷妹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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