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岙说楼道里我碰到了齐浩然和苏斌几个,这大晚上的,他们不在舞会上待着,不在学员宿舍待着,跑到教职工宿舍的楼道这里来蹲着,还偷偷摸摸的,你说是不是有点儿奇怪?
我听了,顿时就感觉到毛骨悚然——苏斌,就是那个眼镜男的名字。
而他与齐浩然,跟楚小兔走得都挺近,算起来,他们应该都是楚小兔的追求者。
这几人跑到教职工宿舍过来,到底是想要干嘛呢?
如果我刚才忍不住,跟楚小兔纠缠起来,为爱鼓掌的话,这几个人,会不会就冲进来,抓个正着了?
这般一想,我有些不寒而栗,说道:“是楚小兔叫他们过来的?”
马一岙摇头,说她与齐浩然几个没有交流,所以我不确定是她喊来的,还是那几个家伙跟过来的,不过你这个时候都能够把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不给人留下把柄,这一点倒是让我挺佩服你的。
我哼了一声,说你觉得我是管不住自己的人?
马一岙说道:“通常情况下,夜行者远比修行者要更加有欲望一些,是因为他们体内的兽性,远比人性要强,所以才会更加放荡形骸一些。不过我在你的身上,没有看到太多欲望的表现,不知道是你天生具有佛性呢,还是因为并没有完全觉醒的缘故,总之你看起来,并不像是夜行者,反而是一个谨守清规戒律的修行者。这一点,很让人不安。”
我说我为什么?
马一岙说道:“天性就是天性,如果一昧刻意地压抑自己作为人的欲、望,那么很容易就会憋坏了,心理扭曲,甚至会成为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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