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过去了,想不到那人居然还记恨着,当真是睚眦必报,让人悚然。
我询问谭师傅,说此事需要我们帮忙么?
谭师傅摇头,说这是他与飞天夜猫之间的私人恩怨,之前不知晓,那也就算了,现在有了提防,就用不着我们来操心了,他会自己解决的。
吃得差不多,谭家人的电话都来了几次,一直都在催他回家,我们也不拦着,将人送到楼下,与谭师傅挥手告别。
瞧着卢本才,带着谭师傅,开着小货车离去,我们不由得颇多感慨。
谭师傅这人,一辈子与世无争,感觉仿佛与这江湖格格不入,却不料最终还是麻烦事缠身,卷入这江湖乱事之中来。
不过事情能够有这么一个圆满的结果,倒也不枉我们这连日以来的奔波和辛劳。
这些日子我们着实有些忙碌,此刻送走了谭师傅,也是松了口气,再一次感谢了吴老鸠之后,马一岙将蚀心散和另外一份叫做“爬肾虫”的解药交给了他,让他帮忙过两天,将这解药分别交还给相应的人。
此案证据确凿,已经没有翻案可能,马一岙倒也用不着失信于人。
次日我们给谭师傅打了电话,谢绝了他的邀请,随后又分别给吴老鸠以及李安安、刘队长等人打了电话,表达感谢,并且告知我们离开的消息,随后返回湘南。
我们没有回莽山,而是去了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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