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刘喜梅现在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是知道有人要害她,只怕也不会配合的。
马一岙笑了,说不一定哦,人嘛,终究还是怕死的,一边是坐牢,一边是死亡,她最后,或许会做出明智选择的。
我们说着话,而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我问谁,吴老鸠应了一声,说医院听到里面动静很大,问怎么回事。
马一岙收起了白布,然后去开门,对外面的医务人员说道:“她受了惊吓,现在睡过去了。”
马一岙长得一副好皮相,那护士小姐看起来天性刻薄、刁钻,原本是怒气冲冲,想要问责的样子,瞧见他那心神气定的样子,却一下子就将那责问的心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笑着说道:“不妨事的,不妨事的……”
接着很是热情地跟马一岙攀谈起来,问他跟病人是什么关系,旁敲侧击,让人忍不住好笑。
马一岙勉强应付着小护士,而我按照他的吩咐,将收集的残渣递给了吴老鸠,吴老鸠听了,将东西收起了,然后说道:“这儿恐怕是弄不成什么的,可能要去省城找人弄,结果可能就要再等两天才行。”
我说好,尽快。
当天我、朱雀和马一岙哪儿都没有去,就在这儿守着,一夜过去,次日刘喜梅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好一会儿才弄清状况,紧接着居然提都没有提昨天之事,待医生检查完毕之后,闹着要出院。
她洗过了胃,又吃了点药,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了,是符合出院条件的。
只不过,她一出院,就脱离了我们的掌控,这事儿还真的有点儿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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