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有的遁入林中,有的跑进屋子里,总之就是一哄而散,四散而逃,马一岙追着那恢复人身的福临贝勒,刚刚追了五十多米,突然间身子一个踉跄,就跌落倒地了去,我瞧见不对,赶忙从三楼攀爬着那水管而下,随后飞快地赶了过去。
等我赶到马一岙身边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而福临贝勒则人影无踪。
我将马一岙扶起来,瞧见他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全身虚弱无骨,一点儿都不受力,很像是我之前耗力过度的样子,这才知晓,刚才在他体内肆意纵横的吕祖,恐怕也是时限已到,离开了去。
我扶了好一会儿都扶不起来,只有将他给平躺在地上,然后开始掐人中。
结果同样是没有效果,而这个时候,邹国栋走了过来,对我说道:“他怎么样了?”
我回头瞧了他一眼,说刚才请神上身,然后脱力了。
邹国栋走上前来,对我说道:“我来……看看?”
我点头,他便走了上来,先是将手按在了马一岙的脖子上,用右手食指轻轻拍了两下,随后又按了一下马一岙的心脏,随后不经意地说道:“请的,是哪尊神?”
我刚想回答“吕洞宾”,然而却瞧见邹国栋的眼神下意识地飘忽了一下,不敢看我,顿时就留了点心思,说道:“我哪里知道这个?你也知道的,我入这行当,并不算久。”
听到我的话语,邹国栋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先前在高研班组织的考评测试上,我曾经以“一招之数”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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