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战。
铛!
我站在果园这几栋建筑物中,唯一仅存的三层小楼天台上,手持金箍棒,目光从不远处的主战场收了回来,已经有人攀墙而上,落到了我的不远处,随后双足一蹬,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射来。
这帮人以为我已经在刚才与福临贝勒交手的过程中,受到了重伤,此刻过来擒我,不但没有风险,而且还是大功一件。
这种顺手捡便宜的事情,实在是一桩好生意,所以这帮人越发的踊跃和积极,却不曾想我此时此刻,被马一岙给刺激得战意浓烈,就算是实力削弱一些,不复巅峰,但杀意和意志,却已然堆砌到了极致。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知道《蜀道难》么?正所谓“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老子就让你们知晓,什么叫做“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我这一棒子过去,将一个冲得最急,毫无防备的家伙,直接像打棒球一样给砸飞。
那家伙是个夜行者,所以身体倒也硬实,金箍棒敲过去的时候,却如同敲在钢铁之上一样,不但发出硬响,而且还有回声,嗡嗡嗡,人成一条直线,滑落到了另外一边,直接撞破了围栏,摔倒了下去。
我没有去查看那人的伤势,因为其他人也已经跃上了天台来。
这些人里面,最让我为之忌惮的,是一个只有一米六身高的泰国人,那家伙是个厉害角色,一爬上来,立刻将手往后腰摸去,紧接着掏出了一把黑黝黝的手枪来,朝着我这儿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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