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何来仁慈?
我抓着马丁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油腻的头发,将他往地上撞去,连续几下,将他撞得鼻青脸肿,而那家伙却已然不肯开口。
很显然,他这样的老江湖应该明白,一旦自己说了实话,就很有可能麻烦不断。
既如此,还不如缄默其口,死鸭子嘴硬呢。
旁边的杨森瞧见,前来说道:“那帮人应该没有走远,我们是不是先离开这里?”
马一岙对马丁黑脸,却没办法对杨森一样,点了点头,说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去那边躲着。
将马丁的衣服撕下,手脚绑住,嘴巴塞着,我们离开了这边的水田。
我押着马丁在前,其他人在后面跟着,杨森走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不知几位尊姓大名,为何救我?”
马一岙不作隐瞒,开口说道:“我叫马一岙,他叫侯漠。”
啊?
尽管马一岙可以避开了旁边的朱雀不谈,但听到我们的名字,杨森还是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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