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很多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马一岙居然是用了这么简单粗暴的办法,将我妈给砸得回心转意。
现在的朋友或许觉得夸张,但您可得想一想,两千年的时候,帝都燕京市区的房价,也就才1800左右,如果是湘湖省的省会潭州,嘿,那普通的房价估计几百,最多也就一两千——要不怎么说我母亲对我借给二胖这家伙一万块念念叨叨呢。
因为那个时候的钱,是真的值钱。
而一百万在手,宋城首富不敢说,至少我们这一带,也是屈指可数的。
我母亲这人有些小虚荣,爱吹嘘,但脑瓜子却绝对是灵活的,瞧见马一岙拿出这真金白银来,除了害怕他反悔之外,先前所有的心思都抛开了去。
我听他说完,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说你还真的是舍得。
马一岙耸了耸肩膀,说从龅牙苏那里拿回来的这笔钱,你一半,我一半,羊毛出在羊身上,也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我说虽然这么讲,但还是……挺谢谢你的。
马一岙笑了,说你这么讲,我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儿?行了行了,别在这儿矫情了,你家这么多东西,虽然很多东西可以留这儿,但还是有一些东西,需要你去整理的。
我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回头去帮忙整理。
我们家,主要是以我母亲的意志为主,父亲平日里除了忙些农活儿之外,也就下下象棋,研究研究菜谱什么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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