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土豪,以及他身边两个歪瓜裂枣的狗腿子,我并没有“抓住苍蝇挤破它的肚皮把它的肠子扯出来再用它的肠子勒住它的脖子用力一拉,让它整条舌头都伸出来啦!再手起刀落!整个世界清净了”,不过处理方法依旧粗暴。
我直接将人强行拖到了卫生间,“说服教育”一遍之后,两人终于达成了和解。
而马一岙,则显得缓和了许多,一路上跟人家女大学生友好交流着,而等人家下车之后,还跟人家互留了通信地址,依依不舍的样子。
等人走了,我忍不住笑,说你居无定所,跟人家留的,是什么地址?
马一岙笑了,说缘,妙不可言。
我说呃,这个……
马一岙说怎么,就许你和秦梨落小姐在这儿给我撒狗娘,就不许我浪荡一回?
我说那……刘娜,怎么办?
我说的,是合城居的老板娘,马一岙跟她之间,虽然像是开玩笑,但最终还是在了一起的。
马一岙愣了一下,说有件事情,我可能没跟你说——我们分手了,而且说得很清楚。
我有些恼,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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