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师点头,说好,那你们多保重。
说罢,她带着董洪飞,以及其余四名工作人员撤离。
这些人都是练家子,没多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林中。
等人离开了我们的视野,李安安看着我,说怎么,觉得不太舒服,对吧?
我点头,说对,有的时候,讲真话,无人信,这是很痛苦的。
李安安笑了,说行了,这事儿太远,我们还是立足脚下,想着怎么赢得比赛吧——你的战绩如何,说来听听。
我将我的情况跟她说起,并且将标识牌拿了出来。
瞧见我手中的这些,李安安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说厉害还是你厉害啊,怎么会有这么多?
我说一部分是直接淘汰的,一部分是从别人手中缴获的。
我说起了田德智和马小龙的事情,以及瞧见李洪军带着王岩和马小凤在林中守株待兔之事。
李安安点头,说那个田德智,我知道,云南大理田家的人,祖上有五毒教的底子,解放后帮会解散,但也是家传的绝学,他家族大,爷爷辈往下的,就有好多个叔伯姑姑,都是国内著名的动植物学家和药理研究人员,家传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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