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好一会儿,方才缓缓说道:“这个,也有可能。”
马一岙叹气,说不管是什么,总之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即便鼠王死了,事情也没有完全结束,不管是尚良,还是格瑞拉,它们的逍遥法外,是我们永远都不能容忍的。
我点头,叹气,说道:“对,二十八个同学啊,二十八个!”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第一天开学典礼之时的情形。
那个时候,所有的学员加在一起,总共有六十一人。
而如今,却只剩下了一半不到。
差不多两个月的相处,使得我跟这些同学虽然没有产生出多么浓烈的感情,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有情谊在的。
这些年轻人,从祖国的五湖四海,怀揣着理想而来,结果最终有一半以上的人长眠于此。
这般一想,我的心中,就止不住地难受。
唉……
马一岙长叹一声,然后伸出了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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