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肚子抱怨和牢骚,我忍不住笑了,说你既然有意见,昨天为什么不提啊?
董洪飞说我哪里知道是这个情况啊?再说我也不了解大家啊,本以为他有什么特殊来历呢——对了,侯漠,我看你在我们集训的名单里面,排头第一个,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忍不住笑了,说我真不知道。而且你也别多想,我既没有特殊关系,也没有什么背景。
董洪飞说:“别的不讲,光凭你一来就给关了禁闭,而且昨天晚上,班长还亲自过来给你道歉,我都觉得你比那个小破孩,更适合当组长一点。”
我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你稍等我五分钟,我洗漱之后,过来找你。”
董洪飞离开,我匆匆洗漱之后,出了门来,正好碰到马一岙。
他看着我往外走,有些奇怪,说你干嘛呢?
我说我们组要排节目,几个人约好去东面的运动馆聊一聊——说真的,咱们这个到底是干嘛啊,明明是修行者和夜行者的研修集训,结果还要搞点儿文艺节目,驴头不对马嘴的……
马一岙笑了,说你得习惯,毕竟是官方出面的嘛,而且这个办法,的确也能够促进大家的沟通和熟悉。
我说你怎么不急呢?
马一岙说李安安把我划到了她那一组,孔祥飞当组长,又有马思凡这个活宝在,什么文艺活动,哪里用得着我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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