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让我放心,我这边其实只需要静养,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就能够恢复正常了。
当然,这个是他听老领导说的。
说完,他说道:“老领导很快就过来了,咱们走一个过场吧——你能简单聊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么?就是随意聊一聊。”
苏烈说着,他身后的年轻人正襟危坐,拿出了钢笔和笔记本来,准备记录。
我瞧见这个是要备注在案的,留了心,没有敢怎么多聊,而是大致说了一遍,也就是我在街头被人袭击,然后躲在一个朋友处,后来被人找上门,将我拖到了一处废弃工厂里,扔进水池子里面……
我尽可能地不去谈及秦梨落,也没有说起在那张宿秘境里面的情形,即便是谈到了,我也尽可能的模糊处理,没有太多的内容。
当然,关于我,我还是不怕的,主要是我也没有做啥错事,心底无私天地宽。
我这边讲述得模模糊糊,按照我之前在局子里做的笔录,早就被打断八百回了。
但是在这儿,这个级别至少要高上许多的地方,人家却笑吟吟的,丝毫没有异议,而且还配合我嗯嗯啊啊,表现得十分投入,搞得我都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了,忍不住问道:“您觉得,这样说可以么?”
苏烈点头,说挺好,挺好的,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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