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把一切的事情都摆在了明面上来,并没有遮遮掩掩,让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发作,反而激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劲儿,就想要争那么一口气。
不过我并没有当即答应,而是告诉苏烈,说信息太多了,我有点儿头疼,需要回头消化一下。
苏烈点头,说对,你好好想一想。
随后,他又说道:“不过最迟半个月的时间,你就得给我答复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们需要核定与会人员了——这件事儿对你来说,或许并不算什么,但对于大部分的修行者来讲,却是一个很重要的机会。名额有限,我们需要仔细地审核和筛选,不能拖太多的时间。这个,请你理解哈。”
我听到,点头,说好,我一定提前给你回复最终结果。
苏烈离开之后,我半坐在病床上,阳光从窗外洒落,斜斜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来。
初春的阳光,有些温暖,让人迷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兜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来。
我将它捏在手心处,缓缓平摊开来。
掌心那儿,有一根软中带硬,硬中又有几分软的玩意儿,它如同玛瑙软玉,又仿佛是藏区流传的天珠一样,透着玉质的光泽,又有金属的质感,落在手中,有些沉甸甸,上面有许多熔浆凝结之后的岩石痕迹,而这痕迹,又仿佛某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符文勾勒。
这,就是落入熔浆之后的软金索,最终留下来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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