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她问我想要吃什么,明天给我带饭过来。
我说不用了,让她这两天先别来——事情有点儿复杂,我害怕她被卷进来,希望她跟我保持距离。
这话儿听得老板娘很激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想将这世间的丑恶跟这位天性纯良的女子说太多,含糊其词,说我过两天,会跟她好好说起的。
听到我的话,老板娘不再问了,起身离开。
我感觉,她走到时候,情绪有点儿不太对劲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这医院是一所军医院,内部医院,门口一直都有人守着。
晚上的时候,我叫了那人进来,询问了一下,结果那人告诉我,说他只负责“保护”我。
具体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满心疑问,无数问题在脑海里,却没有办法找人询问,而自己又跟一瘫痪病人一般,半夜上厕所,还得请好几个护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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