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人十分嫌弃地说道:“干嘛要住这个鬼地方啊,还偷偷摸摸的?这镇子里应该有招待所之类的吧?”
另外一个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赵师弟,你以为我们是来干嘛的?旅游么?”
女人说道:“对啊,我们可是来刺杀封敬尧的,此事不能有任何闪失,要是给封敬尧提前得知,有了防备,那咱们这一次过来,岂不就是赴死么?”
那赵师弟冷笑,说咱们这一次,不就是赴死么?
年长一些的那男人听了,忍不住厉声说道:“赵师弟,你想说什么?”
那赵师弟毫不客气地说道:“这一次那二郎山花老太的八十大寿,来的都是这西川道上有名有数的江湖大豪,以及顶尖儿的人物,咱们在这场合闹事,动手杀人,你觉得能跑得脱?左右不过是一死而已,有何区别?”
女人听着这话儿,有点儿恼怒了,说赵师哥,你不想给我爹报仇,那便走,我也不拦着你。
年长那人也冷哼,说对,你还是回锦官城里,麻将打着,小酒喝着,多自在。
赵师弟被这般讥讽,有些急了,说你们真觉得我是怕死?
年长那人说道:“难道不是?”
赵师弟拍着胸脯,大声说道:“我赵康从小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师父将我抚养长大,又传授我一身修为,对我是恩重如山,现如今他被平天鼠封敬尧那狗日的暗算了,我锦官自然门没了师父,你鞠婧师妹没了父亲,我又如何不气愤。只不过,咱们行事,得三思而后行,不可贸然而动,要不然真的折在这里,整个锦官自然门,到了我们这一代,就算是断了——你们说说,师父会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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