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人焦急地说道:“那咋个办咧?上面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盯住这个瓜娃子,别让他跑脱咯?”
一个女人恨恨地说道:“让你们小心点,结果个个马大哈,现在好了,人给惊到了吧?还愣着干嘛,找人啊——那谁,白七,你拿老头子的名帖,去当地的青头袍哥会拜码头,让他们也出人来,帮忙找。”
第一个人很不情愿地说道:“这个……”
女人不乐意了,说怎么的,我说的话不算数是吧?
那人没有再啰嗦,说好吧。
三人简单交流几句,然后离开,而夜色之中,我们几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平白无故的,就惹上这样的人了呢?
马一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在这儿,有一个朋友,应该是可以信任得过的,跟我走吧。”
在夜色的掩映下,我们小心翼翼地走着,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前庭后院的木房子前。
这儿已经是县城的边缘地带,马一岙去敲门,三长一短,九下一顿,叩叩叩、叩叩叩,没多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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