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将我所有的疑虑给打消了去。
三人收拾妥当,老苗人却没有来送我们,一问才知道,他很早就去了寨子里的鼓楼祈祷,因为寨子里有个大活动,就没有时间来送我们了。
不过小虎对于坨弄寨和黑风沟的路都比较熟悉,算是寨子里的“老猎人”了。
由他带着,问题不大。
小虎背了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挎包,用布条扎绑腿,然后又在腰间插着一把磨得锋利的镰刀,又带上了水壶和其它野外生存的东西,检查过了一遍之后,对我们说道:“走吧。”
我们出发,从寨子左边的一条山道往里走,开门就是一座高坡。
那高坡我的记忆不是很深刻了,但里面的野板栗树和山柿子树却还是很有印象的,而除了这两种树之外,最大的印象就是山高路险,十分险要。
有的地方陡峭无比,几乎都没有什么路。
倘若是一脚踩空,估计都要跌落十几米、几十米的深谷之中去。
在这复杂的深山之中行走着,很多地方都没有路,只能够凭着那些猎人或者采药人走出来的小径前行,而因为人迹罕至的缘故,这一大片的深山,到处都是一片的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反倒是又平添了几分别样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