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儿等了半个多小时,城关镇传来了消息,说的确有这么几个人。
他们盘桓在火车站附近,经常行乞,附近的片警有点印象。
不过那帮人行乞是行乞,但不偷不抢,也没有太多过分的行为,所以片警虽然知道,但也不关注,并不知道他们住在哪儿。
田警察告诉我们,说现在还不确定兜兜到底是不是走丢了,没办法下结论,而且这事儿也没有办法麻烦人家,得再等等两天,上报到区里面去,等上面的通知下来再说。
三叔有点儿不乐意了,说等到了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现在不能去查么?
他这语气有点重,田警察不乐意了,说你以为我们都闲着呢对吧?这一天天的,一大堆的破事,你看到我们这里哪个闲着了?警力只有这么多,经费只有这么多,你说调查,好啊,你自己去啊?
他吼过之后,感觉不太好,又补充了一句,说凡事都是有程序的,你们也别冲我发火。
我和三叔走了出来,三叔抽着烟,几次激动得火都没有点着。
我看了他一眼,又想起堂姐侯丽那儿的惨状,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三叔,要不……咱们自己去调查?”
三叔一愣,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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