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这个啊,问我我咋知道?我又不是管这个的,这个得找四姐,她才是专门管人的,我自己又不懂。
我瞧见她一脸无辜的表情,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再多问几句。
事实上,我刚才追问那男人的时候,就有点儿耐不住性子。
情况其实已经摆在了眼前,阿大出事了。
肯定是出事了。
我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瞧见村子的清晨,有阳光从头顶上斜斜照了下来,落在那泛着青色苔藓的青石板小道上,落在那旁枝斜出的梅花和吊脚楼前。
有一个佝偻的中年男人在扫街,他是那般的仔细,整个儿的精神,都落在了地上,甚至连我们的接近都恍然不觉。
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又或者,沉浸在了被人控制的古怪循环之中。
我的心,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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