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给小钟黄这突如其来的表现给弄得挺尴尬的,不过下一秒,我突然理解了他的意思。
这帮人,并没有说假话。
他们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所谓的处理,说不定就是杀人灭口。
这个时候充大个儿,只可能死路一条,还不如稍微服点儿软,说不定能够留一下一条小命。
果然,小钟黄的话语让原本杀气腾腾的几人稍微熄了点儿火,瘦老头和地中海转过头来,看向了刀疤脸,而刀疤脸则扭过头去,看向了门口处,这时先前那女声开口了:“都带走,回去再说吧。”
我这个时候酒劲已经上头了,眼前的景色都在晃动,紧接着有人拿着一麻布口袋,朝着我脑门兜来,随后后脑壳儿给猛地一敲,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暗如眠。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眼前一片漆黑,呼吸热热的,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套还没有摘下来。
我感觉不到自己在移动,应该是在屋子里,而我的手脚都给绳子捆住,身体发僵,想要动一下,结果全身针扎一样的疼,应该是被绑了许久,血液流通不畅的缘故。
我感觉全身都疼,背上湿漉漉一片,估计是在昏迷的时候发了汗,现在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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