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幻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吗？”林坤一脸无奈的反问道。
“我只相信事实。”零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意，“你要是幻觉，绝对说不出我们相识的过程，甚至……你就连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知道！”
林坤陷入了沉默，迟迟不肯开口。
“你这个反应，就相当于告诉我，你就是幻觉！”零冰冷至极的眼神中隐隐有杀意闪动，“这种简单至极的问题还需要思考吗？我再给你一分钟，说不出来的话，那就对不起了。”
林坤依旧低头，沉默不语。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零身影微晃，闪身来到林坤身前，这次轮到她，掐住林坤的喉咙:“你还有最后一次证明自己身份的机会，说，你到底是谁！”
林坤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对方掐住喉咙，丝毫没有反抗的迹象。
“我……”他微微张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快说！”零手上力道稍微加重，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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