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的凶气，“而且你们都说什么鬼魂，哪呢？哪呢？”
他抓起一个酒瓶，朝着包间一侧砸去，“是在这呢？”
然后又抓起一个酒瓶，朝着郭立青所在的角落砸去，“还是在这呢？”
郭立青看都没看穿过自己身体的啤酒瓶，咬着牙根，死死盯着眼前这几人。
他想要这几个人死！
可是这时，父亲从小的教诲在脑海里响起:“好人有好报，坏人就该交给法律来制裁！”
郭立青微微一楞，这个教诲，他从小不知听了多少遍。
父亲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也不怎么会教育小孩，唯一会的，也就是这句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话，每次郭立青犯错，父亲都会说这句话来教育他。
他一直铭记在心，时刻都不敢忘记，哪怕现在他已经死了，他依旧没忘。
“爸，你不是说好人有好报的吗？”
郭立青像个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的残酷的小孩，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神情挣扎的看着那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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