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天微服私访,有收获吗?”
陈庆点点头,“有两大收获,第一,限奢令有点考虑不周,可能会进行调整。”
“为什么?夫君不是担心奢侈会影响士气吗?”
“是会影响士气,但一刀切也不对,会影响到底层百姓的生存,所以需要寻找一个妥善的办法。”
“限奢令怎么会影响底层百姓?底层百姓和奢侈没有关系吧!”
“有关系,比如富商甲去庆安茶馆喝一壶凤茶,花费一百贯,这一百贯里面可能有八十贯茶钱,还有二十贯就是掌柜、伙计和茶姬的工钱,还有送水人的工钱,还有房租等等。
现在不准富商喝凤茶了,一百贯钱花不出去,富商没有损失,但掌柜、伙计和茶姬的工钱就没有了,他们没有了钱,瓦子里的客源就没有了,那么多店铺怎么养活?”
“好像有点道理!”
陈庆感慨道:“所以今天有个小贩说得好,大家都没有一技之长,就靠跑腿、当伙计、做点小本买卖,你买我的,我买你的,这些钱从哪里来?就是靠富人花钱漏一点出来。”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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