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图心中暗叹一声,襄阳这么重要的战略之地,陈庆已经吞下去了,怎么可能再让出来,但他也不想扫天子的兴,只得含糊答应,“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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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府贵客堂上,茶已经冷了,侍女上了第二盏茶,郑统全着实压力山大,徐先图亲自来给他施压,如果今天谈不下,天子就会亲自上门和他谈。
徐先图又耐心劝道:“其实天子已经很宽容了,用收购的方式,否则一声令下,强行征为军用,你也没有办法,所以对待天子的宽容,我们应该心怀感恩,多少给一些面子,否则郑员外一心只考虑京兆的利益,让天子怎么想?”
郑统全足足沉默了一刻钟,终于叹口气道:“我不是不明白天子的宽容,只是徐相公来晚了。”
“什么意思?”徐先图的脸色微微阴沉下来。
“我已经决定不再做海外贸易,所以剩下的一百艘福船在去年就卖给了雍王,折价六千贯一艘,这是雍王开的价,我一口答应了,雍王帮过我的大忙,他想买我的海船,我实在无法拒绝。”
这时,郑统全的长孙郑明走来,将一只小檀木盒交给祖父,郑统全接过盒子对长孙笑道:“去吧!”
郑明施一礼走了,郑统全把盒子打开,取出一份契约递给徐先图,“徐相公看过就知道了。”
徐先图接过契约打开,果然是一份交易契约,将百艘万石福船卖给了陈庆,折旧后作价每艘六千贯,共计百艘,下面交易方是郑统全和雍王特使胡云,还盖有雍王代印,看墨迹和红印,确实有一两年左右了。
徐先图大失所望,半晌道:“这让我怎么向天子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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