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宽心中一凛,笑着解释道:“殿下,卑职已经不吃鹿舌了。”
陈庆惊讶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吃了?”
“就从卑职看见王妃让殿下自己付茶钱时开始。”
陈庆大笑,周宽还真是老到,居然看出王妃的良苦用心,律人先律已。
两人喝了口热茶,周宽又道:“现在京兆官员中有一种说法,说殿下安逸现状了,殿下听说了吗?”
陈庆一怔,“我从未听说,但安逸现状又从何说起?”
“或许大家认为殿下应该过黄河了。”
陈庆摇摇头,“过黄河就一定能应赢?如果我惨败而归怎么办?”
“殿下觉得会败吗?”
陈庆沉吟一下道:“去年河北的金兵并不多,我之所以迟迟不打,不是我拿不下来,而是我担心守不住,金兵南北夹击,我们的军队在河北路就非常被动了,我们之所以能夺取中原,很大程度上是利用了完颜昌和完颜兀术的矛盾,事实上,好啃的骨头我们基本上都啃光,越向后就越难啃,就越要谨慎,越要准备充足。”
“我听赵开说,殿下要征兵八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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