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宝记柜坊和丰乐楼每年分红利大概有一百万贯,他已经连续三年没有给大家分红利了,说是经营亏本,根本就是胡说,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也已经连续把三年的红利都给了天子充当军费,所以天子封他为越国公、太子少保,听说很可能要进封为知院,这不是踩着大家向上爬吗?”
陈庆点点头,“然后他和购买茶馆有什么关系?”
“购买茶馆的方案是他提出来的,他想拿下茶馆这片土地,修一座气势恢宏的大酒楼,用半空廊桥把两座酒楼连在一起,这样就成为一座能和临安丰乐楼相媲美的京兆丰乐楼,里面极尽奢靡,它的奢华程度甚至还要超过杭州丰乐楼。”
“太奢华不行!”
陈庆摇摇头,“酒楼就是吃饭的地方,不能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掺杂进去,而且我反对奢侈,崇尚节俭,如果你们要造这样的大酒楼,官府肯定不会通过!”
停一下,陈庆又冷笑道:“石广平提出造这样的奢侈酒楼,恐怕不怀好意吧!”
“殿下,石广平向天子汇报了这个方案,称它为钝刀子割肉计划,获得天子的赞同!”
“这不是钝刀子,这是软刀子,想腐蚀我的手下,他想得太好了,就不怕我派兵封了它?让它血本无归吗?”
刘渭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这就是他父亲最害怕之处,一刀切下来,不仅整个酒楼完蛋,由他们家主导的太白酒楼也将遭遇灭顶之灾。
他的父亲的意思,只要让新酒楼造不起来,或者两座酒楼无法连为一体,最后只能各自经营,就算陈庆的刀落下来,太白酒楼也会毫发无损。
“殿下,恳请放过太白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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