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牵头,如果一定要我牵头,那么十二万贯就全部由刘家来出,或者我退出,一文钱都不出!”
高俅点点头,“好吧!我写封信给石广平,摸摸他的真实态度,不过贤弟也不用太担心,想建一座京兆的丰乐楼谈何容易?我觉得石广平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或者是他小看了陈庆,你就当做正常的酒楼来做,陈庆也不会找你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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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献臣得到了一点安慰,起身告辞走了,高尧康笑着对父亲道:“据孩儿所知,是刘献臣主动接下牵头的任务,这会儿他又后悔了,恐怕石广平不会答应他。”
高俅淡淡道:“应该是内卫查到平江府,查清了他的老底,把他吓着了,若我是他,我会对陈庆实话实说,要建京兆的丰乐楼,若陈庆不肯答应,那就不是他刘献臣的事情了。”
“父亲真要给石广平写信?”
高俅点点头,“该说的我还是要说,宋兴会成立的初衷是为了大宋抵御外族入侵和商业繁盛做贡献,而不是为支持大宋内讧,更不是为了某些人向上爬当梯子,我说归我说,石广平听不听就是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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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京兆进入秋冬交际时节,早晚有了几分寒意,这天天刚亮,陈庆便被怀中光滑细嫩的玉体弄醒了,昨晚与他共枕的女人自然是他最宠爱的小妾余莲,余莲在三个月前不幸流产,没有保住腹中胎儿,情绪低落了三个月,也保养了三个月。
昨晚是她恢复健康后第一次为夫君陪寝,自然如鱼得水,极尽奉承,把陈庆伺候得心满意足。
她知道丈夫的习惯,天快亮时也会有很强烈的需求,陈庆轻轻拍了她一下笑道:“我马上要出门,今天早上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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