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献臣年约六十岁,他有四个儿子,七个孙子和五个孙女,甚至还有两个重孙,算得上儿孙满堂。
刘献臣坐在大堂上,目光凝重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刘禄,刘禄居然被人割掉了半个耳朵。
“你确定对方是西军内卫?”刘献臣问道。
刘禄一脸悲戚,战战兢兢道:“他们自己说的,我还看到了他们的银牌。”
“银牌?”
刘献臣追问道:“什么样的银牌?”
“外型有点像鹰头。”
刘献臣点点头,那就对了,确实是内卫鹰牌,刘献臣也意识到,一定是自己花了十二万贯购买易安茶馆,引起了陈庆的注意,才派人来平江府调查自己的底细。
“你对他们说了什么?”
“我就说了老爷交代的那些!”
刘献臣一拍桌子道:“还敢对我说谎,要不要我把另外一只耳朵也割了?”
“老爷饶命,实在是他们太凶狠了,小人捱不住他们的威逼,只得告诉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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