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叔坐下来喝了几口水,对种桓道:“我堂弟告诉我,平江府这边集聚了大量北宋权贵和富豪,姓刘的有好几个,惠楼的东主就姓刘,清风楼的东主也姓刘,这两人本钱都非常雄厚,都有可能是太白酒楼的东主。”
种桓眉头一皱,“但长西商行的吕管事告诉我,惠楼和清风楼的东主是同一个人啊!”
“肯定不是,而且是这两人是冤家,仇怨很深,我堂弟做酒生意,给两家酒楼都提供酒,对他们比较了解,不会搞错的。”
这下有点头大了,种桓想了想又问道:“你堂弟有没有说,谁是汴梁的粮商?”
“惠楼东主的可能性比较大,清风楼的东主才三十出头,十几年前他还是孩童。”
“他们两家有什么仇怨?”种桓又问道。
“这个我倒没有问!”蒋叔歉然道。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梅午道:“可以问问客栈掌柜,这种事情他肯定也知道。”
“要问我什么?”客栈掌柜正好端着一壶热茶笑眯眯走了进来。
种桓微微笑道:“是关于惠楼和清风楼,听说两家东主有仇,掌柜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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