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桓心中一凉,连忙又问道:“是掌柜不清楚,还是就没有!”
掌柜笑道:“我来这里已经十几年了,客栈酒楼本身就是一体,苏州城内稍有点名气的酒楼我都知道,除非是弄堂里那种小酒馆,那种小酒馆我确实知道得不多。”
能拿出十二万贯买店铺的酒楼当然不会是小酒馆,种桓无奈,只得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掌柜!”
“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掌柜交代几句便走了,蒋叔笑道:“公子,我觉得它的总店未必叫太白酒楼,太白酒楼专门适合京兆,江南这边可能就是另一个名字了。“
种桓叹口气,“或许是吧!”
“要不我出去打听一下,我有个堂弟在城内做酒生意,我去找找他。”
“蒋叔去吧!我和梅午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长西商行。”
“那好,我们晚上碰头。”
三人兵分两路,各自出门了,种桓拿一把折扇,不慌不忙地在大街上缓行,他本来就是进士出身,文武双全,他扮做文士就是他的本色,可不是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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