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陈庆更加糊涂了。
“我丈夫嫉恶如仇,因为去年年底京兆来人调查知县,我丈夫写了一封揭发信,结果被县君知道,把我丈夫大骂一通,赶出了县衙。”
“什么揭发信?”
“好像是知县贪污粮食,具体我也不清楚。”
陈庆眉头一皱,“那我就不懂了,既然你丈夫之死可能和知县有关,那你今天为什么又要向知县伸冤?”
“民妇只是想最后试一试,若唐琦还是不肯接我的状纸,那我就去汴梁或者京兆告状!”
陈庆沉吟一下道:“你丈夫告知县贪污粮食,可有什么证据?”
民妇点点头,“我丈夫有一份记录,详细记录了三年以来唐琦贪污粮食的每一笔记录,他说和帐对得上。”
“能把记录给我吗?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丈夫伸冤,拿回你家的财产。”
民妇想了想,把五岁的儿子叫进来,掀开他衣服,从他背上取出一个纸袋,递给了陈庆,“我们家里进了几次贼,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我不敢放在家中,随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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