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寿沉默片刻道:“但学生事先做过对策题。”
陈庆微微笑道:“那你就不知道了,胡云是向你父亲请教恢复汴梁兴盛的办法,这可不算泄题,只能说你运气很不错,正好押中了。
而且这道对策题京兆府学的士子都做过,他们有四百多人参加科举,但只有三人考中进士,你说这和泄题有关系吗?还是靠自身的水平,你肯定向自己父亲请教过,府学士子们也同样得到他们教授指点,但结果却不同。
其实押中这道题的士子可不是少数,可以说一半以上都押中了,毕竟这是去年发生的最重要事件,大家怎么能不准备?可最后你却被主考官录取,你想想其中原因。”
余寿叹了口气,“是卑职父亲见识比他们高明。”
“是你得到自己父亲这样的名师指点。”
余寿连忙起身行礼,“学生明白了,感谢殿下开导。”
陈庆笑了笑又道:“尉迟县不久前发生了一些事情,人事有变动,原来的县尉升为知县,县尉之位就空出来了,你出任尉迟县尉之职,没有问题吧!”
“感谢殿下的栽培!”
“你初涉仕途,可能经验不足,你可以带两名幕僚上任。”
“回禀殿下,这次和学生住一间客房的士子是来自简州的十年老文吏,和卑职关系很好,他考明经科没有考上,愿意跟随学生一起去上任,不知道卑职能否任命他为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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