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茶是奢侈品,涨上天我都不管,但地价涨得太快,实在不是我想看到的事情。”
“殿下其实不用太忧心,地价上涨自有它的理由,实在觉得贵,难以承受,可以去城外买房子嘛!这样,城外也能繁荣起来,只要我们不宵禁,不关闭城门,我觉得住在城外和城内没有什么区别,关键是官府要能牢牢控制住底层百姓的租金问题。”
陈庆点点头,“城内的地价都很贵吗?”
“也不是,西城那一大片贫民区就贵不起来,每亩地也就百余贯,还不一定有人买,花百余贯去贫民区买地,还真不如买到城外去。”
“城外地价多少?”
“一亩宅地百贯不到吧!我家三郎就在东城外买了三亩宅地,每亩八十贯。”
“每亩才八十贯!”
陈庆有些惊叹道:“这个价格确实便宜,隔一座城墙,就相差十几倍的价格?”
“这就和贫民区的价格卖不上价是一个道理,宣和年间的汴梁不也一样吗?城内一座十亩宅数十万贯,但郊外村里的一座两亩院子也不过几百贯,就算城内普通小院也贵不到哪里去,千贯一座一亩的小院也买得到,所以我劝殿下不要太担心,这年头傻子不多,能拿出千贯钱的人家还是少数。”
陈庆喝了口茶道:“我听老蒋说,甚至还有临安的商人来京兆买宅地,他们拿什么买?”
“殿下,临安有没有人来买土地,卑职不知道,但就像殿下说的,拿什么来买?几万贯的宅地拿铜钱买,从临安跑到京兆来?显然不现实,拿黄金白银来买,需要多少黄金白银,就算两万贯的商铺吧!那需要四千两白银,两百五十斤,这倒是有可能,但朝廷对白银管制非常严厉,一旦被朝廷得知用白银来京兆买宅,那是要坐牢的,殿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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