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
刘管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外面种种抄家的流言都是他自己编出来的,我最清楚,范长史去年还来安抚过他,让他们不要害怕,都是自己人,王爷不会对他们下手。”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再敢糊弄我,我会当场将你斩首!”
唐骞缓缓拔出寒光闪闪的利剑,放在桌上,目光冷厉地注视着刘管家问道:“他的财富藏在哪里?谁知情?”
刘管家被杀气逼人的利剑吓得快跪不住了,他结结巴巴道:“财富....肯定不在....不在城内,卑职怀疑就在封丘,他儿子在那里坐镇。”
“你肯定?”
刘管家稳住心神道:“刘豫倒塌的前两个月,有一天来了几百名军士,把他旧府中的钱财全部搬上船,公子跟着押船走了,然后钱晃也失踪了四五天,坐着马车走了,四天后又回来,此后他经常出去,一去就是四五天,老丁抱怨庄园没饭吃,还得去潘镇自己掏钱吃饭,就是其中的一次。”
“你肯定城中没有藏匿财富?”
“他这个人连柜坊都信不过,总觉得柜坊会贪他的钱,更不可能把钱藏在空房子里,他不会放心的,如果城内有钱,就只能在这座宅子里。”
这座宅子军队已经严密搜查过,没有密道和地窖,也没有密室,连隔壁也查过,只找到十几贯钱。
唐骞又问一些关于车夫老丁的家庭情况,便挥挥手,让手下把刘管家带下去,又命人把车夫老丁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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