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你来说!”
高定便又重新复述一遍,张晓眉头一皱,“但没有接到汴梁的情报啊!”
陈庆沉吟一下道:“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汴梁城门关闭,情报送不出来?”
张晓点点头,“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斥候的消息呢?”
“斥候没有消息送来!”
陈庆似乎想到什么,顿时担忧起来,“昨天的斥候情报没有送到吧!”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低微的骚动,有亲兵在大门口道:“殿下,斥候回来了,好像受伤了!”
陈庆一惊,连忙走出去,只见几名士兵抬着一名浑身是血的斥候到来,正是刚升为指挥副使的沈清,他中了两箭,脸色惨白,似乎自己简单包扎过,但箭头还在肉内。
有军医上前给他检查,又给他按摩片刻,沈清慢慢苏醒过来,声音低微道:“速去禀报,金兵主力东撤了。”
陈庆上前道:“问他手下呢!怎么只有一人回来?”
“殿下问你手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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