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府大堂上,完颜昌脸色阴沉地看了完颜兀术的来信,信中充满了指责,就差没有指着自己的鼻子破口大骂。
完颜昌一脸不高兴地把信递给完颜喝离撒,“你看看他的信,他居然说我在骗他,拖延了他半个月,你说是谁不讲道理!”
完颜昌当然很恼火,自己派人去京兆的探子扮做船夫,居然被阿鲁补当作出气筒,当场杀掉一人,打狗还要看主人,阿鲁补这样打自己的脸,完颜兀术在信中居然只字不提,当自己的是白痴蠢蛋吗?
完颜喝离撒摇摇头道:“兀术明显是在推卸责任,京兆的情报很准确,宋军确实是准备从汴口进攻汴梁,都进去了两百多艘船,难道这还有假?
只是牛皋比较谨慎,先让粮船进去,要是我也会这样做,先派粮船进去,没有问题,然后军队船就进去了,是阿鲁补性子急,埋伏不到位,自己暴露了,白白错失了全歼数万敌军的良机。
我还特地问了逃回来的船夫探子,金兵就埋伏在距离河边百步左右,还有金兵在树林边走动,在船上一眼就能看见。”
“你说得完全正确!”
完颜昌吐了一口闷气道:“自己没有抓住战机,还把责任推给别人,兀术一向不就如此吗?”
他回头又问幕僚崔九,“这次先生不会再替兀术说话了吧!”
崔九叹了口气道:“卑职只是站在公允立场说话,有一说一,这次京兆的情报很准确,陈庆应该是考虑偷袭汴梁,牵制四王子的军队,阿鲁补元帅没有抓住战机也是事实,四王子确实不能把责任推给我们,这样下去,双方就没有信任基础了,很难再继续合作。”
完颜昌冷冷道:“已经没法合作了,阿鲁补杀我的手下,他不给我一个交代,还谈什么合作?”
“都元帅的心情卑职明白,但我们不能直接回复他说不想合作了,被四王子抓住把柄,在天子面前告都元帅不顾大局,会让都元帅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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