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人拱手道:“您的两个幕僚昨晚去喝花酒,一人找了个陪酒妓女,结果今天一早,两个妓女来告状,说她们只陪酒不卖身,但你的两个幕僚把她们灌醉,污了她们的身子,所以县君把两个幕僚抓来拷问,他们捱不住板子,只得承认自己酒后乱性,两人都招供画押了,现在关在县里大牢中,不准任何人探视。”
“啊!那可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让我见见他们?”
“见是不可能了,我说愿意多出点钱,牢子都不敢答应,不过可以变通一下。”
“怎么变通?”张斌急问道。
牙人笑了笑道:“我认识一位押司哥哥,他比较清楚内幕,若老爷肯花十贯钱,他可以给你说说内幕,说不定还可以帮你传个口信。”
张斌已经豁出去了,吩咐随从道:“给他十二贯钱,让他给我找一身衣服来,穿着官服受辱,我丢不起这个脸。”
半个时辰后,张斌换了一身蓝色深衣,头戴幞头,来到县衙附近的一家茶馆内,他肩头刚才敷了药,已经不疼了。
牙人给他引荐了县衙的宋押司,一名三十余岁的黑汉子。
宋押司带他到里间,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
“我就给你说几句话,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认了,你再找我,我也不认识你。”
张斌点点头,“我知道,宋押司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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