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走上前,张通吓得连忙站起身,陈庆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让姓贾的老者也坐下。
“两位昨晚怎么样?”陈庆笑问道。
张通苦笑一声道:“我还好,熬过来了,贾先生有点痛苦。”
贾伦摇摇头,心有余悸道:“第一次遇到这种暴风雨,吐得昏天黑地。”
“岛上没遇到过吗?”
“岛上去年夏天遭遇过两次,但问题都不大,船上是第一次。”
旁边张通也道:“莫说是贾先生,就连我走了十几年的海峡,也是第二次遇见这样的暴风雨,第一次我差点死掉,这一次船不错,过海峡就得坐这种大船,安全。”
陈庆微微笑道:“回头我留会几艘大船给军队,其中一艘专门用作海峡渡船,归属于县衙。”
“那太好了,往返海峡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陈庆又笑着问贾伦道:“贾先生是哪里人?听口音好像是中原那边的。”
“小民是泗州人,原本是州学博士,建炎二年,黄河大水,我带着一家老小一路南逃,我有个学生是泉州人,所以我们全家逃到了泉州,经学生介绍,我一直在县学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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