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蒋彦先来到陈庆官房,将一叠材料放在陈庆桌上,“这是第二批来京兆求职的宋朝官员,有十七人,加上第一批三十四人,一共有五十一人。”
陈庆翻了翻履历笑道:“看样子都是不得志的官员啊!”
“殿下说得没错,基本上都是临安的赋闲官员,倒不是他们能力不行,更多是因为站队出错,比如以前李纲的下属、吕颐浩的下属、张浚还有赵鼎的下属,基本上处于罢官贬黜状态,还有一部分是考中进士后一直没有得到实缺的候补官,这部分人也不少。”
陈庆完全理解,宋朝是出了名的党争之朝,基本上是一名相国失势,那他提拔的官员基本上都会被贬,现在朝廷中秦桧的党羽最多,其次是徐先图,再其次是太后系,三大派系中有两大派系是主和投降派,所以宋金之间的各种停战协议才签得那么痛快,刚刚收复的中原十几个州又放弃了。
“重量级的官员还是折彦质一人?”
“如果算吕大同的话,那有两人。”
陈庆摇摇头,“吕大同就算了,就算折彦质一人吧!”
折彦质因坚决反对岳飞撤军,触怒了天子赵构,将他罢官贬值,将他一家迁到信州居住,折彦质一怒之下,没有去信州,而是带着家人直接乘船来到了成都,又从成都来到京兆。
这时,陈庆翻到一份履历,他很惊讶,居然是沈该,沈该就是当年和陈庆一起向吕绣求婚的沈家嫡子,他可是出身江南名门,怎么也会来川陕求职?
“他是受张浚牵连,去年被罢官,一直赋闲在家,而且他有吕颐浩的推荐信。”
陈庆对这个沈该早就没有什么恶感了,争女人嘛!自己是胜利者,吕绣已经给自己生下两个孩子了,他早就不计较当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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