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川叹口气,“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人,他们到处追杀我。”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得太多了,准确说是李知府知道得太多。”
两人坐下,各自倒了一盏茶。
卢川叹息一声道:“李知府其实是死在他的平衡上,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努力平衡几方的利益,他要保证西军的财税,又不想过份剥削地方豪绅的利益,他多次警告地方豪绅,适可而止,否则他就出手打击,他的警告一直有用,但警告从去年开始失效了,去年他们疯狂贩卖私盐,光成都府一地的盐税就降了九成,别的地方也差不多,所以今年开始李知府严厉打击盐枭,也算是彻底翻脸了。
就在五天前,他收到一封警告信,有人警告他,不得处决盐枭王建,否则一定会以命换命,但李知府根本不为所动,第二天就把王建公开吊死了。”
“这个王建是什么人?”
“他是果州士曹王东原的侄子。”
“这个王东原又是谁?”种桓追问道。
“他是川利派三大头目之一。”
种桓大喜,“川利派有什么人,你居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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