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府内堂灯火通明,几名黑衣人跪在地上请罪,韦桐大骂道:“一群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失败,这还是陈庆的手下,要是刺杀陈庆,还能指望你们?”
“启禀王爷,对方也有很厉害的护卫,我们没有提防,被他们从后面突袭,弟兄们伤亡惨重,如果知道有这么一拨人在,我们也会当心。”
“这些人是什么人?难道是王薄的情报有误?”
“我们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三十名骑兵,那些骑兵后来才赶来。”
“那你们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按照王爷的吩咐,卑职喊了一句女真话,然后就撤退了。”
韦桐负手走了几步,心中既狐疑又恼火,他挥挥手,让几名黑衣刺客退下。
他随即对门口的手下道:“天亮以后,让贾应芳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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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率先接到消息的知县王薄带着大群弓手赶来了,尽管他奉姑父命令暗中监视陈庆和他的手下,但贵宾馆出了刺客,上面追究起来,他这个知县是要担责任的,姑父也保不住他。
但查了一圈,问了驿丞等人,没有任何线索,使者周宽受了惊吓,不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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