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放腾地站起身,眼睛瞪圆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怪他反应剧烈,‘京兆’两个字太敏感了,最近完颜兀术连续下令,禁止中原百姓和京兆往来,违令者全家诛杀。
在这个紧要当口,对方说他来自京兆,让杨天放怎么能不从吃惊?
呼延雷冷冷道:“如果杨东主认为自己的大金子民,那我们就没得谈,杨东主可以走了。”
杨天放哼了一声,“不要用这种话挤兑我,我不是什么大金子民,但你也休想糊弄我。”
“我不妨坦白告诉杨东主,我是灵武郡王帐下大将,就叫呼延雷,奉郡王之令前来见杨东主。”
“证据呢?”
呼延雷取出一块银牌放在桌上,“这是我的身份牌,西军统制,如果杨东主认为这军牌是假的,我也无话可说了。”
杨天放当然不会认为银牌是假,他一个升斗小民,谁会这么无聊费尽心机来对付他。
杨天放慢慢坐下,沉思片刻问道:“你们郡王找我,是因为从前《京报》之事?”
他可一点不傻,他唯一的价值就是当年的《京报》,他是总管事,刚才对方还叫他杨大管事。
呼延雷见对方坐下了,这表示对方内心并不排斥,他心中暗喜,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杨天放,“这是我家郡王给杨东主的亲笔信,我只是送信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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