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报信之人是张妙的手下从事,他躬身行礼禀报道:“启禀郡王,难民营内昨晚发生骚乱,死伤一百余人,张参事也受了伤。”
陈庆吓一跳,连忙问道:“张参事伤势重吗?”
“张参事被哨棍一棍打在肩头,送到县里治疗,骨头没有问题,只是有点淤伤,也是幸亏旁边有人挡了一下,否则就麻烦了。”
陈庆脸色变得很难看,北方的哨棍一般都是用枣木制作,沉重坚硬,张妙六十岁的人了,若被一棍打实,骨头不碎才怪。
“究竟是怎么回事?打人者抓了吗?”
“回禀郡王,肇事者已经被抓了,事情发生得很蹊跷,有数千人参加,应该是有人在难民营中调拨,想引发难民造反,只是张参军处置果然,卑职走的时候,骚乱已经被军队平息,但原因还在查,张参军的意思,请郡王慢一点走,等骚乱彻底平息下来再去。”
陈庆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张参军,我还是正常航行,但会晚一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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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比原计划晚了一天抵达郑县,张妙已经在码头上等候,他让手下安排其他人下船去难民营,张妙上了陈庆的大船。
“肩膀怎么样?”陈庆关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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